秦川:“嗯?”
忽然,来福回过头,扯起嗓子,装出同过去一般无二,大声道:“进去做什么?我往里走了两步才想起来,世子摔了,我背着出去的,他不在这儿!”
秦川皱眉:“你背他出去的?”
来福道:“可不,世子好心照顾你们,他这病了,除了我,谁能伺候他?”
“算了,我同你们两个有什么好说,我给世子熬药去了。”
来福转身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
来福道:“等什么?”
两道人影停到左右,秦川一手搭上来福肩膀,十分亲和道:“你不是说没人伺候他吗?我们同你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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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门被人推开,有人进来。
药臭气传入鼻腔,阮承青以为是来福,阖目道:“我不想喝。”
“是么?”
阮承青睁眼,来人面如冠玉,英眉朗目,如同银月披光,俊极雅极。
“秦川?”
房门没关,有风吹过,阮承青掀起眼皮,看到站在门口的朱瞻正。
沉默须臾,阮承青道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秦川道:“来福说你病了,如今怎样,可还好?”
阮承青自小泡在药罐里,为了隐藏信香,乱七八糟的药试过太多,伤了根底,身子比常人还要不如,往日在王府中,个个都小心谨慎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,这些话没必要同外人说。
“还好。”
秦川道:“那便好。”
少将军为人细致,汤药一勺勺吹凉了,喂到阮承青嘴边。
阮承青:“只是腰疼,如此小事,不必这样。”
秦川撩起阮承青耳侧的头发,别在耳后:“你也这样喂过我的。”
阮承青心下一跳。
秦川的眼神热辣,灼的他心慌。
朱瞻正看着阮承青发亮的眼睛,踏出房门,默不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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