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绝对做不到的。假设真如碧岫所言,此事是她主使的,那么碧岫必有同谋,助她完成这件大事!”
周衡和文后的眉毛都蹙成了一条线,周衡抬起颤抖的手,厉声喝问道:“碧岫,你说!何人是你同谋?”
碧岫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,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:“没有,奴婢没有同谋,没有同谋!”
我留意看了封子盈的神情,原本镇定自若的她,脸色有些发白,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,视线在文后和碧岫身上不停流转。
我知道事件的突破口必然在碧岫身上,于是我缓缓站了起来,一步步逼近她道:“碧岫,你真的要为了保护一个如此歹毒的人,而置你家人的安危于不顾吗?要知道,主谋一旦定罪,那将是——”我蹲下身子,盯着碧岫一字一顿地说:“满-门-抄-斩!”
碧岫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
封子盈一面护住碧岫,一面指着我恶狠狠地说:“你胡说八道!你、你这是恐吓!”她拉扯着碧岫的身体,急道:“碧岫,你不要听她的,她吓唬你的!”
“来人,把太子妃拉开!”文后发号施令。
“陛下和娘娘在此,筱天怎敢造次。碧岫,你若不信,大可以求证于陛下和娘娘!”我说罢,目光随之投向文后。
“杜侍读说得没错,胆敢在东宫纵火杀人、谋害皇嗣,主谋者必然是要满门抄斩的!碧岫,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说!谁才是主谋?”文后目光如炬地盯着碧岫,话语掷地有声,音量虽不大,却足以令心中有鬼之人闻风丧胆、缴械投降。
碧岫最后的心理防线被打破,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,大喊道:“我说、我说!是太子妃指使我这么做的,是太子妃……”
封子盈腾地跃地而起:“胡说!贱婢,你含血喷人!”
幸而有两个内侍将她牢牢押着,封子盈挣扎几下,激愤地说:“父皇母后,你们不要听她一面之词!儿臣、儿臣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?”
“太子妃,莫要失仪。”文后淡然道:“碧岫,你要知道,你指证的人是太子妃,无凭无据,不得妄言。”
碧岫涕泪纵横:“奴婢不敢、奴婢不敢。封大人对奴婢一家有再造之恩,我们姊妹俩一直衷心伺候太子妃,甘愿为她做任何事。以致明知太子妃所为是十恶不赦的,也一味听之从之,但奴婢不能为此而搭上全家人的性命,奴婢不能!”
她说到这里,殷切地望着文后道:“皇后娘娘,是不是奴婢能证明是太子妃指使的,奴婢的家人就不会受到牵连啊?”
文后颔首道:“自然,从犯家属不必连坐。”
碧岫侧向封子盈,连磕三个响头:“对不起,太子妃,封家对奴婢家的恩情,奴婢只能来生再报了。”她又转向帝后道:“浴房里所用的香不是普通的迷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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