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来自程厉的电话。
大约是这段时间知道谢洵要跟自己合作了，不管是不是装的，说话总要多客气几分，更何况这次事情要是了也就能解掉他的燃眉之急，就算再怎么，也得等这件事情结束后再说也不迟。
“我就知道谢生一定会选择跟我合作，”程厉的音里透着一股自信，“然直接找你是正确的选择。”
话里话外都捧着谢洵，像是直接认了程澄手的东西都归他管了一。
知道对在试探，谢洵客客气气回敬了一句：“还是您给的机会，我才能一起合作。”
“当然，我没有别的思，”程厉说，“我弟弟比较任『性』你是知道的……”
谢洵没等他说完，就打断道：“他是比较任『性』。”
这句话带了点几不可察的，但从电话那头的程厉听来，就完全不是那了。
他没有否认程厉的话，对的思路来想，一定会认为他表现出来的配合都是受了程澄的胁迫，现在能这么干脆跟自己统一战线，也一定是忍无可忍了。
谢洵默默在心里推演了一遍现在程厉的想，兴阑珊『揉』了『揉』眉心。
他重新拿起手机，才发现自己刚才在和程厉通话的时候，手机多了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微信消息，都来自同一个人。
电话是打的，发现自己没接之后过了一分钟，才发来了文字消息。
【orange：没事了宝贝！】
也不知道他原本想说什么。
谢洵没有犹豫，立刻回拨过去。
在等待通话的时间里，他开始厌烦刚才程厉喋喋不休又虚情假的讨好，要是自己能早点挂断，就能够按时接到电话了。
现在发了一条消息特说没事，说不定是生了气，还不想告诉自己，特过来打的补丁。
他越想越笃定，等待的时候也就不自觉带了一点焦急。
“喂？”
程澄的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他似乎不在家里，周遭吵吵闹闹的，程澄音质本就有些凉，现在跟周围的环境一对比，更衬得冷清。
“我刚才在通电话，没接到。”谢洵说。
“没事没事，”程澄的音听去很轻松，“已经解决啦！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也许是隔着电话见不到面，谢洵总是隐隐有些担忧，还是追问道：“发生什么了？”
“真没什么真没什么。”程澄一连说了两遍，像是在掩饰什么一，“宝贝我这里还有点事，回家再跟你说！”
说完还不等谢洵开，对就挂了电话。
眼看再问下去对估计也不会再说什么，谢洵看着断掉的手机怔了怔，再一次觉得程厉然一点都不值得同情。
他开始期待招标的日，恨不能再提前些。
“查岗？”田昕凑过来，眼睛里冒着八卦的光。
“查个屁。”程澄转头，略不自在看他一眼，“我就是刚刚路过忽然一时兴起……”
他今天原本跟田昕约了出来，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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