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轻。装腔做势的样子,做给谁看?我怎么从心底里,这么恶心这样的人呢?
我抬起头,对着他说:“你有病。”
他几乎不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,面孔一下涨得通红,问我:“你说什么?”
看到经理在那里慢悠悠地喝茶,我不理主管,走向经理,我满脸的歉意对他说对不起。
他笑笑,说:“没事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,竟然不怪我,不怪我就算了,老子忙自己的去。
“哦对了,维托杨总那边……”经理叫住我。
“应该没多大问题。”我说。
“这事交给你了。”
“好。”
上午十点,一个很严肃的貌似领导的家伙来到了我们办公室。
他问我:“你是新来的?”
我微笑着点头:“是的是的。”
他伸出手,领导握手一样,和我的手轻轻掂了掂:“我姓马。”
我不知道说什么好,这家伙谁啊。
他继续很严肃地在屋里面四下打量,然后对我说:“房间里的灰该擦擦了,另外,空调的温度应该定在26度以上。”
我没有理他。
他的声音突然提了个八度:“艾!给你说话呢?”
这时,主管从里面出来,看到他之后,大声笑着打招呼:“马经理来了!来,快坐快坐。”
我才知道,原是一个小头目。
他坐下来的样子,我觉得好笑。无可否认,气场绝对不是学来的,而他正人模狗样地学着大领导的气派,也许,他觉得他应该在我们面前这样。
正说着,有电话进来,我接电话,对方说了句找人,然后我就挂了电话。
我看到,姓马的皱起了眉头,指手划脚地对我说:“哎你怎么回事,说找人你就挂电话?告诉你,你们是搞搞业务的,你不问清楚就挂电话,你懂不懂,不懂就别干啊。”
我不知道他怎么就那样对我,也根本不了解他为什么那么嚣张,我要忍耐,而且必须忍耐。
我陪上笑脸给他说对不起的一瞬间,感觉到了自己成长的声音。
他倒也好说话,哼了一声,不再说什么。
姓马的离去之后,阙嶆对着他的背影对我说话:“他叔叔是x副总,才把他提上来了两个月。”
操就一个字,我只说一次,希望你能用去死表示。
倒杯水喝,来到办公室大厅,看到经理与主管的神情有些紧张。
经理对我说:“今天你别乱走动,只要好好的呆在办公室就行了,大领导来检查。”
我点点头,说实话,在这里我也没接待过什么大领导。
上午十点左右,我看我们部门的一群人全部出动在办公室前,神情紧张。
我看到主管一改往日大摇大摆的样子,显得神情紧张。
这个色厉内荏的家伙,紧张地对我们说:“一定不能出任何事情,来的是林总。”
主管看了看我,补充了一句:“尤其是你。”
我微笑着看着他,说了句:“你不怕我打击报复你啊,我就故意在这里闹出事来才好,给领导端水不小心泼他们一身什么的。”
我就随便说说,没想到他紧张要死,把我拉到一边,低声说:“你可别乱来。”
上午,阙嶆已经对我说过,早在两天前,主管就负责喊了四个专业的保洁,亲自上阵,把所有的东西都擦了一遍,甚至包括洗手间里的各种池子,一尘不染。
我哼了一声,主管也不好再说什么。或者,我的哼声,就是对他的默许。
我也没必要报复他,他也是为了工作,或者,比我还不容易。
人在很多时候容易有善良的念头,这念头有时一闪而过,就会促使你做出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决定。
这个道理,我明白。
视察很简短,约有五分钟左右,我看到一群人又送林总等人出去。
我站在门口,站得笔直。
林耀路过我面前的时候,问我说:“你居然会那么老老实实在上班?”
主管和经理头上都冒出问号。
我说:“生活所迫……身不由己。”
然后她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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