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凡狐疑抬头看了一眼谢洵,停顿了片刻：“……哦。”
一些古怪的想在他的心头盘旋。
虽然他的确跟谢洵有些时间没见，但他的『性』格自己是知道的，在他还没结婚的时候自己还去看过一次谢聆,说他哥现在还是老,连新朋友也不交。
程澄毕竟家底在那儿，之前的那些消息也并非无人所知，他多了解了后才敢断定,谢洵一定是被『逼』的。
自己第一次来找他的时候还正常些,到后来的发展,就逐渐变得不太对劲。
他定了定神继续说：“所按照我们之前说的,用原本准备好的那家有竞标资格的公司去竞争，到时为了公平起见,我们的信息是被盖住的，且按照你的分析，能赢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“但我说过的,我看厉不顺眼很久了。”谢洵手指敲了敲桌面,说道。
梁凡心里越发觉得他跟程澄说不定真不是被『逼』的关系，且现在还拉着自己对付人家的亲生哥哥……
虽然并不想掺和家事,但在这种事，他还是非常相信谢洵的分析,问道：“那你既然不顺眼，其实大可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甚至只需要不答应合作，按照程厉的，都不需要半,对就会撑不下去。
“如那块本身就有问题呢？”谢洵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脸的表情跟之前比没那么放松，只觉得更冷一些,“我不仅要他资金链断裂，我要他好高骛远自为是，再把他的家底全部掏掉，走投无路只能去求他的父亲。”
这自己的手才能伸得更长一些，好是能碰到程焱。
梁凡并不傻，很快就明白了对的思：“不过照你这么做，那后我们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，肯定也会被波及。”
“这件事……”谢洵这一次停顿的时间更长了，“这件事我早就想过。”
他虽然会因为程澄的没戒心生气，但也知道，这些产业毕竟是真实握在他手中的，就算他在自己面前故摆出一副对这些都无所谓的态度，心里也一定会有自己的想。
但是……谢洵想起程澄婚礼当天说过的话。
他想做点什么。
比如不再让他顾虑这间公司是原本程焱施舍的产物，趁着这的机会脱掉对的壳，真正为自己的。
但谢洵不能确定他愿不愿。
“我到时候回家再跟他……再跟我老婆商量一下。”谢洵沉『吟』片刻后说道，“其他的，就要辛苦你了。”
谈个事情的功夫非要说两句“我老婆”，梁凡在心里嘀咕，刚才的猜想更加清晰。
在走出办公室的一瞬间，梁凡忽然浑身一个激灵——
之前自己还说过人家老婆是废物来着！
原来人家不仅不是被『逼』，就算之前结婚是有点什么隐情，但是，但是……
完了。
梁凡在温度适宜的空调房里绝望出了一身冷汗。
小丑竟是他自己。
在他走后，谢洵也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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